酒醒香销愁不胜,如何更向落花行。去年高摘斗轻盈。
夜雨几番销瘦了,繁华如梦总无凭。人间何处问多情。
商纣王是商朝的末代君主,是一个暴虐无道的昏君。他贪恋酒色、荒淫无度,整日花天酒地,寻欢作乐,不理朝政。
他听信谗言,重用奸臣,残害忠良,戮杀无辜,他强征暴敛,动用巨资,强迫百姓为自己修建宫苑,他惨无人道,制造种种酷刑,以观看人受刑后的痛苦为乐。在他暗无天日的统治下,百姓无不怨声载道,苦不堪言。
虽说商朝的疆土辽阔广袤,左起东海,右至杳无人烟的沙漠,南从五岭以南的交趾,北至遥远的幽州,军队从容关一直驻扎到蒲水。士兵不下数万,但打起仗来,因为兵士不愿意为纣王战死,所以“倒矢而射”把兵器扔在一边。商朝军队士气如此低落,商朝的政权自然是岌岌可危了。
所以,当周武王左手擎着用黄金作装饰的大戟,右手节用牦牛尾装饰的白色旌旗、坐着战车,势不可挡地杀来时,所到之处,无不披靡,讷纣王军队的溃败,商纣王政权的垮台,就如瓦片的碎裂,泥上倒塌,迅速而无法挽救。
木之生,或蘖而殇,或拱而夭;幸而至于任为栋梁,则伐;不幸而为风之所拔,水之所漂,或破折或腐;幸而得不破折不腐,则为人之所材,而有斧斤之患。其最幸者,漂沉汩没于湍沙之间,不知其几百年,而其激射啮食之馀,或仿佛于山者,则为好事者取去,强之以为山,然后可以脱泥沙而远斧斤。而荒江之濆,如此者几何,不为好事者所见,而为樵夫野人所薪者,何可胜数?则其最幸者之中,又有不幸者焉。
予家有三峰。予每思之,则疑其有数存乎其间。且其孽而不殇,拱而不夭,任为栋梁而不伐;风拔水漂而不破折不腐,不破折不腐而不为人之所材,以及于斧斤之,出于湍沙之间,而不为樵夫野人之所薪,而后得至乎此,则其理似不偶然也。
然予之爱之,则非徒爱其似山,而又有所感焉;非徒爱之而又有所敬焉。予见中峰,魁岸踞肆,意气端重,若有以服其旁之二峰。二峰者,庄栗刻削,凛乎不可犯,虽其势服于中峰,而岌然决无阿附意。吁!其可敬也夫!其可以有所感也夫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