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醒香销愁不胜,如何更向落花行。去年高摘斗轻盈。
夜雨几番销瘦了,繁华如梦总无凭。人间何处问多情。
战国时期,燕国太子丹在赵国作人质时,与同在赵国、尚未做秦王的赢政相处良好。
后来,赢政回国做了秦王,太子丹也在秦国做人质,赢政不但没有顾念旧情、加以特别照顾,反而处处冷待、刁难他,太子丹见此状况,便找了个机会,逃回了燕国。回国后,太子丹一直耿耿于杯,想报复赢政。但由于国家小,力量薄弱,难以实现自己复仇愿望。
不久,秦国出兵攻打齐、楚、韩、魏、赵等国家,渐渐逼近了燕国。燕国国君害怕极了,太子丹也忧愁万分:就向他的老师鞠武求教能够阻挡秦国侵吞的好办法,鞠武说:“我有一个好朋友,名叫田光,他很机智,有谋略,你可跟商讨一下。”田光请来了,太子丹非常恭敬地招待了他,并说“希望先生能替我们想个办法,抵挡秦国的侵吞。”田光听了,一言不发,拉着太子丹的手走到门外,指着拴在大树旁的马说:“这是一匹良种马。在壮年时、—天可以跑千里以上,等到它衰老时,劣马都可以跑在它的前面。您说这是为什么呢?”太子丹说:“那是因为它精力不行了。”“对呀!—现在您听说的关于我的情况,都还是我壮年的事,您不知道我已年老了,精力不行了。”田光停了停又接着说:“当然;虽然有关国家的大事我已无能为力,但我愿向您推荐一个人,我的好朋友荆坷,他能够承担这个重任。
后来,太子丹结交了荆轲,派去行刺秦王,但最后行刺以失败告终。
木之生,或蘖而殇,或拱而夭;幸而至于任为栋梁,则伐;不幸而为风之所拔,水之所漂,或破折或腐;幸而得不破折不腐,则为人之所材,而有斧斤之患。其最幸者,漂沉汩没于湍沙之间,不知其几百年,而其激射啮食之馀,或仿佛于山者,则为好事者取去,强之以为山,然后可以脱泥沙而远斧斤。而荒江之濆,如此者几何,不为好事者所见,而为樵夫野人所薪者,何可胜数?则其最幸者之中,又有不幸者焉。
予家有三峰。予每思之,则疑其有数存乎其间。且其孽而不殇,拱而不夭,任为栋梁而不伐;风拔水漂而不破折不腐,不破折不腐而不为人之所材,以及于斧斤之,出于湍沙之间,而不为樵夫野人之所薪,而后得至乎此,则其理似不偶然也。
然予之爱之,则非徒爱其似山,而又有所感焉;非徒爱之而又有所敬焉。予见中峰,魁岸踞肆,意气端重,若有以服其旁之二峰。二峰者,庄栗刻削,凛乎不可犯,虽其势服于中峰,而岌然决无阿附意。吁!其可敬也夫!其可以有所感也夫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