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醒香销愁不胜,如何更向落花行。去年高摘斗轻盈。
夜雨几番销瘦了,繁华如梦总无凭。人间何处问多情。
春秋时,卫国第十三代君主卫桓公有两个兄弟,一个是公子晋,一个是公子州吁。州吁有些武艺,喜欢打仗。他见哥哥桓公是个老实人,便阴谋篡位。就在公元前719年,卫桓公动身上洛阳去参加周天子平王的丧礼,州吁在西门外摆下酒席,给他送行。他端着一杯酒,对桓公说:“今天哥哥出门,兄弟敬你一杯。”我很快就会回来,兄弟太费心了!卫桓公说。接着,卫桓公也斟了一杯酒回敬。州吁趁卫桓公不备突然拔出匕首,把卫桓公杀了。州吁杀了卫恒公,做了卫国国君。他害怕国内人民反对,便借对外打仗的办法转移国内人民的视线。他拉拢陈国、宋国、蔡国,一起去攻打郑国。但由于郑国严密防守,进攻以失败告终。鲁国的国君隐公听到这些情况后,问大夫众仲说:州吁这样干,能长久得了吗?众仲回答说:“州吁只知道依仗武力。到处兴风作乱,老百姓是不会拥护他的;他为人十分残忍,杀戮无辜,谁还敢去亲近他呢?这样。老百姓反对他、亲信的人也会逐渐离开他,他的政权怎么会长久呢?众仲接着又说:“兵,就像火一样。一味地用兵,而不知道加以收敛和节制,其结果必定是玩火自焚。依我看,失败的命运正等着他呢!果然,不到一年,卫国的老臣石醋,借助陈国的力量,把州吁杀了。
木之生,或蘖而殇,或拱而夭;幸而至于任为栋梁,则伐;不幸而为风之所拔,水之所漂,或破折或腐;幸而得不破折不腐,则为人之所材,而有斧斤之患。其最幸者,漂沉汩没于湍沙之间,不知其几百年,而其激射啮食之馀,或仿佛于山者,则为好事者取去,强之以为山,然后可以脱泥沙而远斧斤。而荒江之濆,如此者几何,不为好事者所见,而为樵夫野人所薪者,何可胜数?则其最幸者之中,又有不幸者焉。
予家有三峰。予每思之,则疑其有数存乎其间。且其孽而不殇,拱而不夭,任为栋梁而不伐;风拔水漂而不破折不腐,不破折不腐而不为人之所材,以及于斧斤之,出于湍沙之间,而不为樵夫野人之所薪,而后得至乎此,则其理似不偶然也。
然予之爱之,则非徒爱其似山,而又有所感焉;非徒爱之而又有所敬焉。予见中峰,魁岸踞肆,意气端重,若有以服其旁之二峰。二峰者,庄栗刻削,凛乎不可犯,虽其势服于中峰,而岌然决无阿附意。吁!其可敬也夫!其可以有所感也夫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