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醒香销愁不胜,如何更向落花行。去年高摘斗轻盈。
夜雨几番销瘦了,繁华如梦总无凭。人间何处问多情。
战国时代,策士说客之风很盛,他们凭仗口才,巧言善辩,以博取统治者的信任而掌握政治大权。范睢就是这样的一个人物。
范睢(或作范雎)本是魏国人,起初投在魏国的“中大夫”须贾门下当些差使,没有干成什么大事,反而受了一顿冤枉,几乎伤了性命。后来,改姓换名,辗转到了秦国。
那时,秦昭王已在位36年,秦国政治上最有势力的人有4个:穰侯、华阳君,都是昭王母亲宣太后的兄弟;泾阳君、高陵君,都是宣太后宠爱的儿子,即昭王的同母兄弟。穰侯是宰相,把持国政,其余三人也轮流主持军事;他们依靠宣太后的关系,权力很大,并且拥有广大的封
木之生,或蘖而殇,或拱而夭;幸而至于任为栋梁,则伐;不幸而为风之所拔,水之所漂,或破折或腐;幸而得不破折不腐,则为人之所材,而有斧斤之患。其最幸者,漂沉汩没于湍沙之间,不知其几百年,而其激射啮食之馀,或仿佛于山者,则为好事者取去,强之以为山,然后可以脱泥沙而远斧斤。而荒江之濆,如此者几何,不为好事者所见,而为樵夫野人所薪者,何可胜数?则其最幸者之中,又有不幸者焉。
予家有三峰。予每思之,则疑其有数存乎其间。且其孽而不殇,拱而不夭,任为栋梁而不伐;风拔水漂而不破折不腐,不破折不腐而不为人之所材,以及于斧斤之,出于湍沙之间,而不为樵夫野人之所薪,而后得至乎此,则其理似不偶然也。
然予之爱之,则非徒爱其似山,而又有所感焉;非徒爱之而又有所敬焉。予见中峰,魁岸踞肆,意气端重,若有以服其旁之二峰。二峰者,庄栗刻削,凛乎不可犯,虽其势服于中峰,而岌然决无阿附意。吁!其可敬也夫!其可以有所感也夫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