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醒香销愁不胜,如何更向落花行。去年高摘斗轻盈。
夜雨几番销瘦了,繁华如梦总无凭。人间何处问多情。
南北朝时,魏孝文帝迁都洛阳。
元志是当时的洛阳令,他很有才识,看不起那些无能的官僚。
一天,他乘车在街上出巡。百姓见这前呼后拥的威势,都纷纷回避。正巧,前面又声势浩大地走来一队人马。原来,为首的是大官僚李彪。按理,元志官小,要给李彪让路。可元志偏不肯让,把路堵住。
事情闹到孝文面前。李彪请皇帝评判。孝文帝笑道:还是分道扬镳吧!
镳:马嚼子。扬镳:驱马前行。分道扬镳即提起马勒口驱马前进,指分路而行。比喻志趣不同,各走各的道路。
木之生,或蘖而殇,或拱而夭;幸而至于任为栋梁,则伐;不幸而为风之所拔,水之所漂,或破折或腐;幸而得不破折不腐,则为人之所材,而有斧斤之患。其最幸者,漂沉汩没于湍沙之间,不知其几百年,而其激射啮食之馀,或仿佛于山者,则为好事者取去,强之以为山,然后可以脱泥沙而远斧斤。而荒江之濆,如此者几何,不为好事者所见,而为樵夫野人所薪者,何可胜数?则其最幸者之中,又有不幸者焉。
予家有三峰。予每思之,则疑其有数存乎其间。且其孽而不殇,拱而不夭,任为栋梁而不伐;风拔水漂而不破折不腐,不破折不腐而不为人之所材,以及于斧斤之,出于湍沙之间,而不为樵夫野人之所薪,而后得至乎此,则其理似不偶然也。
然予之爱之,则非徒爱其似山,而又有所感焉;非徒爱之而又有所敬焉。予见中峰,魁岸踞肆,意气端重,若有以服其旁之二峰。二峰者,庄栗刻削,凛乎不可犯,虽其势服于中峰,而岌然决无阿附意。吁!其可敬也夫!其可以有所感也夫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