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醒香销愁不胜,如何更向落花行。去年高摘斗轻盈。
夜雨几番销瘦了,繁华如梦总无凭。人间何处问多情。
(1) 饰耳坠、颈项、璎珞,外佩霞帔,长裙跣足,立于五瓣莲台之上.
(2) 黑白二女正坐着喝茶,忽见一个蓬头跣足,浑身脏兮兮的小孩径直过来,与二人共桌,一双天真无邪的大眼睛不住在二人面上打转儿。
(3) 郭母蓬头跣足的跪在家门口,怨声连连,她伸手摸向瑞年经常坐过的地方开始毫骂。
(4) 洪承畴住大庙而科头跣足,肆意漫骂。
(5) 今画蓬头跣足嘻笑之人,手持三足蟾弄之,曰此刘海戏蟾图也。
(6) 但见喜乐蓬头跣足,面上血迹斑斑,撕裂的衣衫已被鲜血浸染,观之可怖至极。
(7) 在蒙的影响下,所有族人便是开始欢声雷动,披头跣足,雀跃高呼,庆贺获得了新武器、新法术,以及新的部族名称。
(8) 江心船中是一个老者,科头跣足,白发萧然。
木之生,或蘖而殇,或拱而夭;幸而至于任为栋梁,则伐;不幸而为风之所拔,水之所漂,或破折或腐;幸而得不破折不腐,则为人之所材,而有斧斤之患。其最幸者,漂沉汩没于湍沙之间,不知其几百年,而其激射啮食之馀,或仿佛于山者,则为好事者取去,强之以为山,然后可以脱泥沙而远斧斤。而荒江之濆,如此者几何,不为好事者所见,而为樵夫野人所薪者,何可胜数?则其最幸者之中,又有不幸者焉。
予家有三峰。予每思之,则疑其有数存乎其间。且其孽而不殇,拱而不夭,任为栋梁而不伐;风拔水漂而不破折不腐,不破折不腐而不为人之所材,以及于斧斤之,出于湍沙之间,而不为樵夫野人之所薪,而后得至乎此,则其理似不偶然也。
然予之爱之,则非徒爱其似山,而又有所感焉;非徒爱之而又有所敬焉。予见中峰,魁岸踞肆,意气端重,若有以服其旁之二峰。二峰者,庄栗刻削,凛乎不可犯,虽其势服于中峰,而岌然决无阿附意。吁!其可敬也夫!其可以有所感也夫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