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醒香销愁不胜,如何更向落花行。去年高摘斗轻盈。
夜雨几番销瘦了,繁华如梦总无凭。人间何处问多情。
战国时,鲁国的孔穿(孔子第5代孙)去赵国游历,跟平原君门下的宾客邹文和季节结成好友。孔穿回国时,邹文、季节送了3天行程,临别时,两人泪流满面,对孔穿依依不舍。但孔穿只对他们作了个揖便上路了。孔穿的学生认为他太不近情理。孔穿却不为然地说:我原以为他们是大丈夫,现在才知道他们像女人一样。人立于天地间,应有四方之志,为实现自己的理想应四海为家,怎么能像动物一样整天聚在一起?孔穿的学生不住点头称是,对老师更加敬重。后来人们将“四方之志”引申为“志在四方”。
木之生,或蘖而殇,或拱而夭;幸而至于任为栋梁,则伐;不幸而为风之所拔,水之所漂,或破折或腐;幸而得不破折不腐,则为人之所材,而有斧斤之患。其最幸者,漂沉汩没于湍沙之间,不知其几百年,而其激射啮食之馀,或仿佛于山者,则为好事者取去,强之以为山,然后可以脱泥沙而远斧斤。而荒江之濆,如此者几何,不为好事者所见,而为樵夫野人所薪者,何可胜数?则其最幸者之中,又有不幸者焉。
予家有三峰。予每思之,则疑其有数存乎其间。且其孽而不殇,拱而不夭,任为栋梁而不伐;风拔水漂而不破折不腐,不破折不腐而不为人之所材,以及于斧斤之,出于湍沙之间,而不为樵夫野人之所薪,而后得至乎此,则其理似不偶然也。
然予之爱之,则非徒爱其似山,而又有所感焉;非徒爱之而又有所敬焉。予见中峰,魁岸踞肆,意气端重,若有以服其旁之二峰。二峰者,庄栗刻削,凛乎不可犯,虽其势服于中峰,而岌然决无阿附意。吁!其可敬也夫!其可以有所感也夫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