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醒香销愁不胜,如何更向落花行。去年高摘斗轻盈。
夜雨几番销瘦了,繁华如梦总无凭。人间何处问多情。
孔子作为有名的教育家、社会活动家,极力主张以仁义道德来治理国家,恢复过去周朝的礼制。他认为统治者只要用“仁义”来感化百姓,处理诸侯国之间的关系,恢复礼制,天下就会安定。为此他曾周游列国,向各诸侯国国君宣传自己的政治主张,并请他们采纳。遗憾的是,他的那些政治主张并不像他的教学见解那样受人敬佩和欢迎,到处碰壁。孔子的学生颜回便去问鲁国一个叫太师金的官吏:“我的老师孔子到处游说,劝人家接受他的主张,可是到处碰壁。这次去卫国,你看情况会怎样?”大师金摇摇头说:“我看还是不行。现在战乱四起,各国国君为争地盘都在忙于打仗,对你老师的‘仁义道德’那一套非常反感,谁会去听那些不合时宜的说教呢?如蔡、陈两国就是如此。如果到卫国去游说,肯定不会有什么好结果。”太师金又举例作进二步解释:“船在水里是最好的运输工具;车是陆上最好的运输工具。如果硬要把船弄到陆上来运货,那是白费力气,劳而无功。你的老师要去卫国游说,好比是把船弄到陆上去运货一样,其结果,必然是劳而无功,可能还会招灾惹祸。你们不要忘了去陈国的教训,那时你们到陈国不是没人理睬,而且七天弄不到饭吃吗?
木之生,或蘖而殇,或拱而夭;幸而至于任为栋梁,则伐;不幸而为风之所拔,水之所漂,或破折或腐;幸而得不破折不腐,则为人之所材,而有斧斤之患。其最幸者,漂沉汩没于湍沙之间,不知其几百年,而其激射啮食之馀,或仿佛于山者,则为好事者取去,强之以为山,然后可以脱泥沙而远斧斤。而荒江之濆,如此者几何,不为好事者所见,而为樵夫野人所薪者,何可胜数?则其最幸者之中,又有不幸者焉。
予家有三峰。予每思之,则疑其有数存乎其间。且其孽而不殇,拱而不夭,任为栋梁而不伐;风拔水漂而不破折不腐,不破折不腐而不为人之所材,以及于斧斤之,出于湍沙之间,而不为樵夫野人之所薪,而后得至乎此,则其理似不偶然也。
然予之爱之,则非徒爱其似山,而又有所感焉;非徒爱之而又有所敬焉。予见中峰,魁岸踞肆,意气端重,若有以服其旁之二峰。二峰者,庄栗刻削,凛乎不可犯,虽其势服于中峰,而岌然决无阿附意。吁!其可敬也夫!其可以有所感也夫!